过渡颓废

世界纷乱繁杂,谢谢你还愿意看我画画

【铠约】若爱如此

噫这个人好可怕◟( ˘•ω•˘ )◞

死都不写文:

★一篇生贺,写的肾疼,不行朕的肾要废了【哭


★你过生日我送刀,友谊长久不会倒!噢耶!


★铠约文,大概是游戏原背景吧。。。私设应该有,ooc注意


★文风一如既往地烂啊,完全没有进步,漏洞挺多的,别介意


★剧情自己想的,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,本人概不负责


★好了我觉得她不要打我就好



“医师,他怎么样了?”


“身体基本没有什么大问题,只不过这次醒来可能会丧失一些记忆……”


“那,有办法让他回想起来吗?”


“这个我不确定,这种选择性失忆症一般忘记的都是他们最不愿回想起来的事,所以恢复记忆的可能……不大。”


“是吗?那……”木兰站在床边,想要问什么,却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低下头,将自己的表情藏在阴影里,“医师,我们去外面谈吧……”


“好……”






大约在三天后,床上的人悠悠转醒。


铠慢慢睁开眼睛,阳光有些刺眼,他抬起一只手挡住略微刺眼的阳光,长时间的昏睡让他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。


“铠,你醒了。”守在床边的木兰第一个发现,她把铠扶起来,等他适应了室内的阳光后,倒了一杯水递给他说,“铠,我想有件事必须和你说一下,守约,守约他……”


“等等,队长,守约?守约是谁?我不认识这个人啊。”铠笑着打断了她的话,“虽然我好像睡了挺久的样子,但还没有到记忆混乱的地步吧。”


他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,可以确认记忆中并没有一个叫守约的人,可为什么心里好痛,好像空气慢慢从肺部挤出,令人窒息的感觉慢慢传遍全身,说不出的难受。


“唉,唉?队长你哭什么?”铠有写慌忙的起身,想要去擦拭她脸上的泪珠,可却在刚起身时,停下了自己的动作。


眼眶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溢出,慢慢滑过脸颊,滴落在手背上,“为什么……我也要哭?”


木兰原本还用手捂着脸,努力忍住自己的眼泪,可到现在,再也忍不住了。


她就知道,如果凯想要忘记什么人,不愿意去回忆,那么一定会是他,可是……你怎么能忘记守约呢?你明明……那么爱他。






“铠……”


“铠,你看……”


“铠,走吧……”


“铠,你要……活下去……带着我的那份……一起……”


鲜血染红了梦境,铠从睡梦中惊醒,背后早已被冷汗渗透,他有点喘不过气,那个梦太过真实,到现在他眼前还一直重复着那人血液飞溅的画面。


本来刚昏迷醒来不久,应该好好休息,可现在他却一点也睡不着了,铠起身,披上外套,走到院子里。


“铠,你还没睡?”刚走到院子,就听到一个粗犷的声音,铠转身搜寻了一圈,最后还是在屋顶上看到了苏烈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爬上去的。


“嗯。”铠轻轻回答了一声,找了很久也不知道他这位老战友是怎么爬到房顶上去的。


苏烈倒也没在意,从屋顶一跃而下,走到他旁边,盘膝坐下,“怎么,睡不着吗?”


“是啊,睡不着。”铠也坐下来,看苏烈不知道哪里摸出来的酒,倒了一杯递给自己。


接过之后,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俩人就坐在那里沉默了许久,铠才缓缓的开口问:“苏烈,玄策呢?最近我怎么都没有看见他。”


“玄策啊,他在那场仗打完之后,就消失了,带着他一起走了。”苏烈喝完杯中的酒,又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,“说什么要寻找复活他的办法,他也真是个熊孩子,谁不知道,人死不能复生啊,就算是魔道……死了之后怎么会复活呢?”


苏烈说着,眼神暗了下来,“他这么做也很正常吧……毕竟玄策,就那么一个哥哥啊……”


“玄策,有一个哥哥吗?”铠慢慢喝着杯中的酒,在他的记忆中,玄策一直是一个孤儿啊,原来他还有个哥哥,“那他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,应该对他很好吧。”


“他啊,是个很温柔的人,做饭也很好吃,大家都很喜欢他。”苏烈说着笑了笑,继续往下说:“他还是个神枪手,救过我好几次呢。”


“听你这样说,那他真是个好人啊……”铠用手捂着心脏,垂下眼眸。


心脏好像被揪了一下,明明完全不认识那个人,却能在苏烈描述的时候,快速的在脑海中描绘出他的笑颜。


我可能是魔怔了吧,铠想。


“对了,你在屋顶上干嘛?”铠轻抿了一口酒,生硬的扯开话题。


“看月亮啊。”苏烈抬头,看着夜幕中将近满月的月亮,“这不是快中秋了吗?以前他就喜欢坐在那里看月亮,中秋了还会亲手做月饼,那时候大家都在,闹是闹了点,可是……多好啊,现在………”


说着说着,苏烈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,最后那句话被微凉的夜风卷走,在漆黑的夜幕中,显得支离破碎。


“什么都没有了……”






因为昨天和苏烈在外面坐了一夜,导致铠今天有些精神不振,反观苏烈,倒是和以前一样精神,完全不像熬了一晚上的人。


“铠,醒了?快过来吃饭吧。”苏烈看见他还热情的打了个招呼,“今天队长可是亲自下厨,机会不可多得啊。”


“就你嘴贫。”木兰从厨房里走出来,将手中的菜放在桌上,“好了快吃饭吧,铠你现在可得好好补补身体。”


“嗯,队长你也别忙了,快来吃饭吧。”铠笑了一下,这顿饭就跟往常一样,除了离家出走的玄策,连平时神出鬼没的兰陵王也在。


“好。”木兰在自己的位置坐下,饭桌上的气氛一时沉默的令人心悸,连平时最健谈的苏烈,此时也难得的沉默。


铠吃了几口,夹菜的手慢慢停了下来,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
“怎么了,饭菜不合胃口吗?”木兰看着铠有些疑惑的问。


“没有。”铠抬头,朝木兰略带歉意的笑了笑,“只是感觉味道和原来有些不一样了。”


“可能是我的手艺退不了吧。”木兰说着,把一块排骨夹到他碗里,“来尝尝这个,你以前不就爱吃肉吗?”


“嗯。”铠干笑一声,夹起排骨吃了起来,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,心里藏着事,这顿饭吃的也不太顺心。


匆匆的扒了几口饭,铠就借口不舒服先离开了。


剩下的三人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面面相觑。


“木兰,你真的不打算让他想起来吗?”兰陵王放下手中的筷子,目光深沉。


“我不知道,长恭。”木兰握紧手中的筷子,“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,医师说铠如果失忆,那么那段记忆一定是他最不愿去回忆的。既然如此,我也没有办法强迫他,可是,这对守约不公平……”


“唉……”苏烈长长的叹了口气,“再等等吧,总会有办法的。”






“铠,你在看什么?”


今天阳光不错,木兰走进前厅,就看到铠站在阴影里,手中拿着一张照片。


“队长,我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。”


铠转过身,眼泪自己慢慢的从眼眶溢出,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应该自然一点,可是脸上的东西却让他不知道到底怎么办,勉强扯了一下嘴角,铠想,他现在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吧。


“你……看到什么了?”


铠把手中的东西递过去,那是一张照片,边角有些翻卷,上面的六个人笑的灿烂。


木兰看清楚后,偏头,把自己的神色藏在阴影里。


“如果……我说那是你自己不愿意想起来的,你还要问?”


铠不明白,他觉得有个人对他很重要,而现在他不记得了,他不懂原来的自己为什么会选择去忘记他,但现在,他想记起来。


“队长,请你告诉我!”


木兰一怔,心里像是松了一口气,她接过来递过来的照片,在手上摊开,手指着照片上那个笑的格外温柔的人。


“这是守约,百里守约,玄策的哥哥,我们的队友,以及……你的爱人……”


“你们的关系很好,非常好,我本来觉得你们会一直走下去……”


“但是,在上一场战争中,他死了。”


“为你而死,帮你挡了一枪,直接命中心脏。”


“铠,你知不知道在你刚醒的时候,我真的有种想一拳把你打醒的冲动,你忘了谁都好,你怎么能忘了守约……”


说到这里,木兰的声音已经呜咽起来,大滴的眼泪落到照片上,模糊了她的视线。


“活下去……带着我的那份……一起……”


记忆向他涌来,那些纷乱的记忆,一点一点的与现实重合,带着那夜的梦魇,撕裂他的身体。


还记得那日初见,那个带着弟弟笑的十分温柔的大男孩,对他伸出手


“你好,我叫守约,这是我弟弟玄策,以后请多多指教。”


缘分,从那一刻开始,一发不可收拾。


“对不起,守约,对不起……”铠再也忍不住了,放声哭了出来。


他可能不想哭的吧,只是感情不知如何发泄,便化成眼泪,争先恐后的从双眼中挤出。


“对不起……”






在屋内的俩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,一团微弱的光出现在铠身后的黑暗中,它似乎在与周身的黑暗争斗,忽明忽暗。


慢慢的,它稳定下来,越来越亮。


那光芒渐渐的化成了一个人,他从后面伸手将铠环住。


熟悉的温度与气息,还有熟悉的温柔语气。


“铠,不用对不起。”


“还有,谢谢你不愿意忘记我。”






时间倒回到那场战争,守约在心脏中了一枪后,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,他的四周一片漆黑,他不知道外面的自己已经倒在血泊中,也不知道铠跟疯了一样的杀人,不许任何人靠近他。


无尽的黑暗中,他只能把自己缩成一团,来抵挡周围的寂寞与寒冷。


“守约,守约!百里守约!”


好像有人在叫他,守约头顶的耳朵动了动,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,可能是一个小时,一天,,一个月,一年,甚至更久……


你想想,在一片漆黑的空间里,冰冷而孤寂,如果突然有人叫你的名字,你会有什么感觉?


守约觉得自己什么感觉都没有,他平静的抬起头,看着面前这个有些气的少年。


“你再不理我我可就不帮你了!”孙膑站在他面前,鼓着腮帮子,有些生气,自己叫了这么久都不理自己,亏他还想帮他。


“帮我?你能怎么帮?”守约将头重新埋回双膝,紧了紧双臂,“我已经死了啊。”


“喂喂,别这么冷漠啊。”孙膑看他的样子,控制着自己的机械双腿蹲下,“现在还有机会让你回去。”


“唔,我是说,还有机会让你活过去,回到现实中,只不过失败的话你的魂魄也会就此消散……”


“但是好歹还有机会,要不要试试看?”


“我……还能回去?”守约抬头,震惊的看着他。


“当然。”孙膑笑着说,“只是几率很小。”


孙膑向他说明了现实中的情况,包括他死后,铠像个疯子一样,杀了许多人,那场战争虽然艰难,但最终还是取得了胜利。


包括玄策带走了他的尸体,说是要寻找复活他的方法,最后却无奈只能将他的身体封存在极北的冰雪中。


包括铠昏迷醒来,选择性失忆,忘记了关于他的一切。


“如果一个月之内铠还能想起你的话,你就能回去了。”孙膑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瓶药水,递给守约,“但如果他没想起来,你可就魂飞魄散了,好好考虑一下?”


“不需要。”守约拿到药水,直接喝了下去,他听见孙膑叹了一口气,但是他知道,只要有一丝希望,他就不会放弃。


孙膑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,最后他只说了一句话


“祝神眷顾你们。”


黑暗的空间又剩下他一人,守约不知道自己又呆了多久,直到光明降临,驱散周身的黑暗。


守约抬头看着那光,他人生中第一次,想感谢那些虚无缥缈的家伙。


如果这就是神的旨意,那他愿意奉献自己终生的信仰。


于是,他抱住那个人,把头埋在他背后。


“铠,我回来了。”






在遥远的极北,玄策慢慢睁开眼睛,看着原本封存在冰中的人现在已经消失不见,皱了皱眉。


他抬头,看向远方,长城的方向,家的方向。


于是,红发的少年也踏上了回家的旅程。






“庄周,庄周!”孙膑摇了摇坐在大鱼上的人,看他完全没有醒的迹象,不由得有些气,最近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。


“庄子休!”庄周被孙膑吼醒,揉了揉眼睛。


“事情解决了?”庄周有些迷茫的问,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。


“当然。”孙膑扭过头,表示自己现在的心情并不是很美好。


“那就走吧,回稷下学院。”庄周说着,让鲲调转方向,“还有……”


生日快乐,小傻子 @已遗失


打字累死我了,朕的肾都废了,你说怎么陪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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